看见了她一直在往肉里抠的手指。
不忍心看着她继续自残,归齐先一步把注意力放在了最实际的问题上。
“练习,那你看现在谁来辩护对咱们最有利?”
像是没听着归齐的话似的,双手杵着桌子的练习一直低头像是陷入什么思绪里一直没缓过来,好半天才从喉咙里挤出一句“嗯……哦……”之类的话来。
归齐推推鼻梁上的金丝镜框,看着鲜少失去淡定的练习,总觉得有点说不出来的不对劲儿。
“对了,咱们也许可以找他。”说罢练习从抽屉里翻出了一张名片递给了归齐。
“这人是我大学同学,现在在北京专捞贪的,这家伙是个人物儿,咱们还有几天时间,你俩带着材料去找他一趟吧,要是他来做我们的辩护,赢面儿应该会很大。”
归齐看着名片背面一串儿浮夸的吹嘘的名头,皱了皱眉,但是他绝对不怀疑练习的专业,“要不要你先打个电话给他?”
“不用,他这人出名儿的认钱不认人,熟人找他办事儿,他退的更远。”
……
于是,归齐和冷暖两个人急匆匆的连夜就开车奔着北京去的,果然向练习所说的,这个叫布峥的律师眼里只有钱,在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