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的坐下了,对着冷暖笑的自然。
“坐会儿,不急,上去也是等,我们来的时候,他们会刚开始,再者说,楼上可没这么香的咖啡可以喝。”
看着柴青那笑起来有着弯月弧度的细长的单眼皮,冷暖也笑着抿了口咖啡,并没有反对。
也许,她在这儿静一静也好。
老实说,来的时候她觉得有一肚子的话要对凌犀说一般,而在听到刚刚的种种之后,却莫名的望而却步了。
原来这件事带给他们的伤从来就不是一刀捅下去,流好多好多的血后等着时间慢慢舔伤,而是在钝痛过后还有着无数小刀削肉的凌迟。
似乎柴青也察觉了她的异样,“你看起来有点而不对劲儿。”
冷暖苦笑,“有那么明显么?”
十分中肯的点了点头,柴青看着冷暖的黯然失色的眸子说。
“怎么?怕他应付不来罢工的事儿?”
“嗯。”点了点头,一个字带过,显然冷暖并没打算跟面前这个称不上熟的女人剖心,但事实上她确实也很关心这个让凌犀焦头烂额的事儿。
身体略微前倾,冷暖问道“这事儿你知道?”
“皇甫烨讲电话的时候听着过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