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美腿的女人看着报纸,觉得无妨才继续说到。
“我听内部的朋友跟我说,这次罢工的都是那些跟凌国仁创业的老臣,不知道谁传的说这个凌国仁的暴毙就是凌犀让他老丈母娘搞的事儿。”
“啊?不能吧,他爸的财产反正早晚都是他的,不至于吧?”
“怎么不能啊,凌家怎么说也是俩儿子呢,凌奇伟这几年在成绩不少,改遗嘱也不是不可能啊,再说要真跟他没关系,为啥事儿都闹到这份儿上了,也没见他离婚?你没看社会版呐,俩人涛声依旧,关系好着呢。”
“听你这么说的,我脊梁骨都发凉了,钱多了,人还真就不是人了。”
操!放屁!
要不是怕事情越搞越麻烦,冷暖真想把手里的咖啡都泼那人身上,再大声告诉他不管凌国仁活到多大岁数,他也是一样会把东西都给凌犀,因为一个是亲生的!一个他妈的不是!
冷暖气的攥着报纸的手因为紧拧关节都有些发白了,然而咬牙切齿之后,更多的是深深的无力。
原来,他从来就比自己承受的要多,她从没想过维系一段感情除了时间和彼此之外,还有那么多的压得人窒息的附加代价。
“怎么?难道报纸倒着看是张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