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她那小崽子就是一根儿直肠子,小心眼儿一堆,坏心眼儿到真是一个都没有,唯一活该倒霉的是,她喜欢上凌犀了,自打上次演唱会之后,她玩儿嗨了情不自禁吻了之后,整个人都没影子了。
兴许是觉得丢人,她连道歉都省了,直接消失。
要不是她妈年前给律所送来一组她爸画的‘品竹’系列的国画的时候,说了有明年还送她过来实习的意向,他们谁也不愿意再提这个茬儿了。
“你们谁愿意带谁带,反正离我远点儿就行。”一说这小崽子,凌犀满脸膈应。
再一再二再来三,他就是真有病了。
饭至尾声,原本还准备去打会儿台球的凌犀,却因为接到了家里佣人的电话儿,说是家里冲进来一个人跟老爷吵起来了,很凶很凶,像要杀人似的,大少爷也还没回去,家里也没人,这么一听凌犀风风火火的就一脚油门儿杀回了家。
“再有一次,我不弄死你我不叫谭四!”
噼里啪啦,乒乒乓乓,在吓得脸色发白的佣人的哆哆嗦嗦的指着的那个书房门儿里,只听一耍狠叫嚣的男人声儿并非他爸,凌犀暴戾的一脚踹进去。
推开门,只见谭四揪着凌国仁的衣服把比他矮一头的他,死死的压在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