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个她唯一的朋友,冷暖说的很对,她是一个人,她怕一个人,她讨厌一个人,可她还是一个人,所以她很想把没有婚礼,委曲求全的那些满肚子的话要跟她倾诉,她很想让她像以前一样安慰可怜同自己的处境,却每每见到她笑的是那么灿烂,过的是那么幸福,又总是克制不了自己去打压她的嚣张气焰,她不想活的低她一等。
就是这样矛盾着,有的时候就连丁欢自己都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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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今儿家里请吃饭…没写完…sorry
☆、117 你不信我信谁?(鎏年)
在凌宅的这一个晚上,到最后还是闹得不愉快,冷暖从厨房出来,脸色不怎么好,跟大哥聊天儿的凌犀不知道这俩人儿说了什么,但也看出来她不太想在这儿待着,索就借口说困了跟大哥说了再见,带着冷暖走了。
“得了,人这辈子谁没瞎过眼睛,别因为她不乐呵了,别给我拉拉个脸,给爷儿笑一个,爷儿晚上轻点儿霍霍你。”
等俩人儿都上了车,凌犀揉着那出了门儿就没笑脸儿的女人的脑袋说着,冷暖这人儿有一点跟凌犀像,她俩都不是那种讲究别人的人,别管是与非,嘴上怎么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