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放下了手里的碗,关了有些吵的水龙头,依然没有说话,而是转过来,用一种陌生儿眼神儿看着丁欢。
迎着她的眼神儿,丁欢也不闪躲,只是垂首将一缕发丝拢至耳后,仍是笑脸儿不改。“你用不着防着我,我跟你说这些,没想博取什么你的同,只不过是我丁欢可悲,这辈子只有你这么一个朋友而已。”
听到这儿,冷暖终于说话了。
“丁欢,你懂么?贫穷从来就不是我们走歪路的借口。”
“歪路?你以为你都知道什么?你以为凌奇伟为什么娶我?你以为我这凌家的门进的容易么?”说到这儿,丁欢冷笑了几声儿又直视着冷暖的眼睛甚至有些激动的说着:“收起你那些所谓破坏家庭的想象,他凌奇伟娶我是因为为了成全他的幸福家庭,他亲口我杀了我自己都快成形儿的孩子,我有的不是他的,而是他的愧疚!”
冷暖不知道她这么是急于跟她证明什么,可如果她真要跟她辩白她扭曲的人生观,她也不怕撕开她。
“丁欢,你也会说愧疚?如果你知道我在看守所那夜夜有多为你而伤心,如果你知道因为你的一句话让乔滴滴这辈子都不会有孩子,你会不会感到愧疚?不要总是把这个世界都想象成对不起你!谁也不欠你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