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时候儿突然练习摘了眼罩儿,关了按摩椅,胳膊撑着半个子坐了起来。
“你妈眼睛看不见了?怎么弄的?什么时候的事儿啊?”
“怎么了?练姐?”
听着她陡然抬高的声儿,冷暖还吓了一跳,不明白她怎么反应这么大,让冷暖这么一瞅,练习多少有点儿不自在,整个子又靠在了椅背上,断断续续的嘟囔着。
“没事儿……我妈走的早……可能……呵呵……你懂的。”
就算她是笑着说的,冷暖也总是觉得她脸上闪着凄苦似的,但冷不防一看,却又一直在笑,她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只能回着她问的事儿。
“我妈嫁我爸的时候,就看不见了,她一个女人这么多年苦的。”
“是啊……”
练习有些呆滞,一瞬而过的绪闪烁过去,没有被看见……
这紧紧不过是一段插曲,到后来溜达来,溜达去,最后冷暖还是给买了点儿冬虫夏草的含片,练姐的朋友开的,打了折扣,几千块,俩人心想着保养品总不会错。
就这么一个商场,俩人儿竟溜达了一下午,等到晚上下班儿的时候,凌犀打电话儿过来,说接她去吃饭,什么哥儿几个给小生接风,全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