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没头没脑的,给摊在老板椅上品味刚吃进肚儿的口水的凌犀整的一楞,厚实的大手掰过她的脸儿,瞄贼似的瞄着,不明白这浓蜜意的当下儿她又起什么秧子了。
“你不是忘了吧……咱俩都结过婚了……”
闷闷的说着,冷暖的嘴儿也扁起来了,都说乐不思蜀,就在昨儿晚上做梦她还梦见俩人儿的婚礼的歌儿特别好听呢,梦醒的时候还使劲儿琢磨呢,压根儿就忘了某些相当实际的问题。
要不是,今儿她去卫生间的时候,听见律所的小孩儿在那儿私底下切切私语凌大律师带老婆来了之类的,她都快忘了她俩原本就结过婚了,也是,那婚礼,从头到尾她就是个摆设,自己也没走心,不记得很正常。
“瞅瞅你那脸揪吧的那磕碜,结过婚怎么了啊,那不更省事儿了啊,咱俩就取俩本儿一登记,找一大师一算,民政局门一踢,就补齐手续了么~这多省事儿,这好事儿啊,你上哪门子火呢?”
修长的手指轻轻杵着女人的脑门儿,薄唇一咧,凌犀轻笑一声儿,她至于不?
“……”
冷暖也没吱声儿,不得不说,就算作为一个事儿不算太多的女人,她心底还是失落的,哪个女人不想有个婚礼什么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