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小屋去戒掉那个深过的后遗症了,如果拿的起放得下,她就不会因为凌犀的不告而别而一直郁郁寡欢了。
凌犀走一个星期了,他一个电话都没打回来过,一个都没有,好像那天她受伤之后的心疼都像是电影的一出微电影儿,煽片刻之后就再无续集,他就像是忘了她冷暖这个人似的,真得如她很久之前的所愿,还她一个清净。
这样儿好的是么,总算也是给她一个时间冷却一下烧得过旺的火苗儿。
呼……
冬季的寒冷渐入了尾声,虽然呼出的气儿飘在天上仍是一阵儿白烟儿,但是脸蛋儿,耳朵已经没有那么冷了,这样的冷静却不刺骨的温度正适合难得的矫,不过冷暖还没到那种望雪做诗的境界,看了眼表,她得回单位了。
紧张繁忙的工作最容易把人拉到现实中来了,这个星期就连冷暖都很佩服自己的效率,凌犀不在家,她也省了很多时间,而且她又受伤了,好多太复杂的家务也不能做,所以在这段儿子,她上班也弄帐,下班儿还带回家去做。
那些无聊的利率啊,评估啊,复杂的数字一组一组单调的重复冲击着她所有的时间,倒是冲淡了她的空虚。
可就在今儿下午,反反复复已经把所有的做了三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