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都没想,冷暖就用没有受伤的左手费劲吧啦的给他发了条儿短信,着急忙慌的自己都觉得自己有毛病。
当凌犀打断了四爷的话,掏出手机看到了短信的时候儿,轻笑出了声儿。
“……怎么?”
一直再说这件事来龙去脉的谭四,看着那从进来就一脸客的小子这么一笑给他笑的一楞。
“没事……一个朋友的玩笑,四叔,你继续。”
收起手机,喝了一口他不太习惯的生普洱茶,凌犀拧了拧鼻子,拿着卷宗接着听他说。
“四叔知道你不愿意碰这事儿,可你既然来了,就肯定不是来讨杯茶喝,我也跟你交个实底儿,这个是一直跟着我的一个兄弟,家里有老有小的,我不能让他就这么折里面儿,多麻烦我也得捞……”
拿着鹿皮小布儿擦着烟斗儿,今儿的谭四显得有些魂不守舍,当然,他此时心里揣着一件大事儿,一件让他没法儿镇静的大事儿。
点上一根儿烟,凌犀抽了两口道,“四叔,既然都这么说了,咱们就摊开说,这案子练习之前递给过我,我既然当时决定不接,我就绝对不会接。”
他能给面子的叫他一声儿四叔,已经算是给足了他面子,其实从他7岁那年他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