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麻将,就是那种有牌不能胡,有听不能上,搂个宝中宝也得送出去给人家走张儿。
反正就是旨在给那一脸褶子的孙大爷,把钱都揣兜儿里去,没办法,全中国的律师都深谙的潜规则,搞定法官,万事ok。
“都是自家人,乐呵乐呵,别玩儿那么大了,一三五百的吧~”
肚皮里刚噎了几千块包子的孙法官嘴里叼着凌犀刚递过去黄鹤楼1916,摆了一个自家叔伯的慈祥样儿,可这张嘴确实不要脸的价儿。
“小点儿吧,孙叔~这不真成磨手指头了~”
凌犀皮笑不笑的掉着烟儿试探着,心里暗自腹诽,他要敢张这嘴再继续加价儿,他以后肯定减少求他办事儿的机会。
为什么呢?
在凌犀看来,现在这灰色世道,真是揣兜儿里点儿没啥,但要是不懂得收敛,这人早晚得完犊子,他的关系网从来绑的是什么鱼他心里都有数儿。
渔夫出行,别光看网,这船也必须得挑好了,要不然怎么翻的都不知道。
“孙叔这牌打的不好,就这样儿吧~”
其实这中院的这个法官何尝不知道他凌犀是什么人物,这小子能找他,对他礼遇三分也是他的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