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门口儿冰凉的粉色椅子上的凌犀终于打破了这长达半个小时的寂静。
“当然吃了啊,还吃了两顿呢……呵呵……那么多有头有脸的人,你不用作陪么?在这儿待着不浪费时间么?”
冷暖不是一个尖酸刻薄的人,可在这一刻,她的嘴真的没办法不宣泄一下那心里的憋闷。
“……我知道你现在不爽,可你跟我在这儿使劲儿也没用。”
凌犀没多说什么,事闹到这份儿上,他也十分反感,一条人命说没就没了,即便是没有成型儿,也不是这么个玩法儿,他心里终归是有些不落忍。
可事实就是事实,就算你哭天抢地也换不回来老天的垂怜,在这些既定的问题上,男人总是比女人来得冷静。
抓着凌犀火厚实的大手,好半晌,冷暖胡乱抓了把早已经散开来的凌乱的头发,闷头儿的说着。
“对不起……我心不太好……”
冷暖不是一个无理取闹的女人,其实她何尝不明白,这件事儿,凌犀并没有做错什么,他们立场不同,对朋友,他们两个的态度出奇的一致。
只要朋友这一块做的好,私生活如何与她们无关。
就像当时她明知道乔滴滴是在吊凯子一样诈着皇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