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暖知道他又上来那个劲儿了,压根儿也不跟他解释了。
说什么啊,说什么有用啊!
“我来了还碍你事儿了是吧,要不然他白天那屋儿,晚上这屋儿,你俩背着人家媳妇儿偷着干爽是吧?”
见女人不吱声,越发显得自己像个疯狗,男人越说越难听,一出口明知道那不是真的的话听的自己都跟真事儿似的闹心,拳头砸在轩软的上压根儿就没用了,瞪个充血的眼珠子,手刚要往冷暖脸上扇,却刚一贴上,就像触电似的甩开,反手抄起头的烟灰缸,就狠狠的摔到地上。
当然,有地毯,所以没碎。
“你这又是干什么啊,刚才还像个人似的……现在又是干嘛啊……”
莫名其妙的在和谐中划出这么到痕迹来,冷暖心里憋屈的难受,软下了声音,几乎是带着哭腔。
“是啊,我凌犀从来就是个畜生么,我来了你膈应坏了是吧,耽误你光股往那屋儿跑了是吧!”
听了女人的话,凌犀眯了眯眼儿,冷笑的扯了扯唇,往出挤着更刻薄的话。
“你!你简直就不可理喻……”
如果她还在这儿想着怎么跟他解释,那她就是真的有毛病了。
够了,算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