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各种百分比频繁的叠加,叠来叠去不过就是几组数字和一些绝对按程序办事而的法律手段。
可这些在她们这儿行不通,欠了它们的钱,就算死你也得还,虽然不像电影儿里的那些动不动就拆胳膊卸腿儿的讨命式讨债,但也绝对少不了挨拳头见血。
四爷是做拆迁起家的,他手下的做事儿的那些小子都是一队人马,换汤儿不换药,初生牛犊仗着树大好乘凉,一个个儿的虎着呢。
要说谭四这个人,别说他能管好这群豺狼虎豹,他这个人用黑话说,十分有道行,他不像别的混社会的,弄几匹头马,办事儿的时候一甩手,出事儿的时候也沾一,他这个人很仔细,诸如动人之类的事儿,他但凡能自己控制,很少交与旁人。
可这回兄弟们真是不知道谭四爷究竟遇上了个什么女人,竟能让他一甩手就去渡假了月余子,而这一大摊子买卖就搁浅到这儿了,群龙无首,自生自灭。
结果这些手底下的平时就张狂惯了的小的们,到底还是出了事儿。
谭四给冷暖打电话,说让她整理整理好这儿的借贷手续,陪归齐去看看的时候,她一听就知道了事的严重。
三个20出头的小孩儿,去个岩金矿上追债,让矿上找人给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