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犀这个男人,心思藏得很深,要说问她他在想什么,她不敢说她保证清楚,可对他的胃思,贴伺候了一段子的冷暖却真真是摸到了命门。
这家伙对他想吃的东西,那绝对是怀揣着锄禾当午的崇高精神。
“哎哎哎……败家呢,我有多少钱也不够你这么糟蹋的啊!”
果不其然,一听冷暖要倒了,他一下就急了,绝对护食的从桌子上搂过那碗三杯鸡,用俩大长胳膊圈住,霎时间脸儿旁边儿晃出两个门神像来。
那模样儿的潜台词就是,谁动我的吃的我跟谁急!
“哎,三岁吧……”
叹了口气,摇摇头儿,冷暖扯着笑极小声儿的嘟囔着……
接下来的这顿饭,闻到了饭味儿,为大食怪的凌犀也把他那乱七八糟的挑茬儿丢到脑袋后面儿去了,抱着饭碗胡赤胡赤的吃,就差把碗了。
都是冷暖怕他病刚好就暴饮暴食对体不好,才硬把筷子抢下来的。
冷暖今儿像往常的每一天一样,并没有吃很多,可不知道是不是心鼓胀挤到了胃,她觉得特别的饱。
而因为冷暖一直温柔贴心的伺候着,外加这顿饭吃的满足,凌犀也不纠结着去找回那失去的面子了,也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