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惨叫,噼里啪啦,乒乒乓乓……
这一倒,不知道剐蹭了多少瓶瓶罐罐儿,复杂的在他耳朵边儿上唱着交响曲。
凌犀这将近190的板子一摔,可不是就那么单纯的一摔,他这大板子一倒,腰不知道磕到哪儿了,碰的贼疼的不说,还撞到了什么架子,全被乱七八糟的东西砸了也就算了,最倒霉的是,脑袋顶上不知道砸下来个什么玩意儿,里面儿的东西全洒了——
倏的迷住了眼睛,刺痛的他都睁不开眼睛。
妈的,人倒霉,真的是喝了凉水都塞牙缝儿。
“你干嘛呢啊……诶,别动!别揉……”
被这拆房子似的洗法儿给吵进来的冷暖,一推门儿就看见倒在地上的那个男正要去揉那洒的从头倒脚的洗衣粉,连忙儿喝住,三步并做两步的迈到凌犀跟前儿。
晕……
这人玩什么特技呢,洗澡呢还是洗礼呢啊!咋这么惨了……
“你忍着点儿啊!”
撸起袖子费尽扒拉的把那死沉的男人扶坐到浴室的小凳儿上,利索的用毛巾扑弄扑弄掉头和脸上的洗衣粉,嘱咐着他别乱动,然后颠颠儿的去拿了七八瓶儿纯净水,气儿还没喘匀,就开始拧开瓶盖儿,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