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的小盒儿,一打开,是空的——
打开,合上,再丢到兜儿里。
空就空吧,随便吧,想着今儿自己起个大早得瑟的去接史小米儿,就为了第一时间看看这么个订制了大半个月的破玩意儿,凌犀就他妈想笑。
白捡的便宜谁不要?
那个女人的话是这么说的吧。
去他妈的,傻逼才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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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史小米家小区出来,凌犀觉得心里堵得慌,不知道怎么就开车转到了江边儿。
冬天的江边儿没有水,江上早就结了厚厚的一层冰,再被漫天的大雪一覆盖,也临时的变成了一块儿大陆,能走人,也能走车。
常年的开车,脚已经太久没有接过冬天的地气儿了。
难得矫情这么一回,凌犀到也挺彻底,把车扔在坝上,也不嫌冷,自个儿一个人在冰面儿上开溜达。
刺骨的寒风谁面子也不给的瞎他妈刮,空旷的江面上,每深深的呼出一口气,冷风都会扑面的迎回来,然而凌犀却不觉得冷,反而是烦躁消弭,清明了不少。
看来天气冷的时候总让人格外的清醒,也让人对自己内心深处的想法窥探得更加真实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