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算吧。”
也真够丢人的了,那脸真就跟打了肉毒似的,麻痹的笑都收不回来了,索性她也不收了,最少还剩点儿脸。
冷暖也没闹,更没甩头儿走人,本来就够丢人的了,她再劲儿劲儿的不情不愿的有劲没劲呐,况且现在她一半儿是尴尬,另一半儿是归齐的朋友,她这起点儿幺蛾子,不是给谁都丢磕碜么?
找了一堆借口,冷暖稳稳当当的就坐那让出来的地儿了,也和那些主动跟她打招呼的那些人大方的寒暄着,看上去大大方方的,特别有范儿,有架子。
可实际上怎么回事儿,只有她自己知道,其实冷暖的两条腿真就跟灌了铅似的,根本就挪不动步了。
呵呵——
可真讽刺,弄了半,就她自己在那怕这个,怕那个的,一门心思顾虑着凌犀的感受要解释什么,结果呢?
人家大少爷,吃饭喝酒有姑娘,有说有笑的,又把她的感受放在哪儿了?
更讽刺的是,就在刚刚归齐跟她说那些什么凌犀还年轻啊什么的,她都还觉得跟自己没关系,当笑话听呢,结果你看看,现世报多快,这么快就直接套她身上了。
甚至更悲催的是,她发现她其实连问句她是谁的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