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像讲笑话儿似的,男人说的神采扬的,然而他的眼神是泛着的另一种更深的东西。
冷暖听着,不语。
想着他笑话里的那个人工项圈儿,他也赏过她好几个,可她并不觉得好笑,心像是扎了什么似的有点儿抽痛,就像是有一只尖利的手在掐她的脖子,让她不能呼吸似的。
“后来那次,我没死,我妈死了。”
听到这句,她沉默了。
“然后我就变不良少年了,流氓能干的除了找妹儿,我都干了,一就是乱得瑟,那日子过的跟似的,那时候全市随便叫上班大班儿的小孩儿,没一个打架能打过我的。”
男人豪气的拍拍自个儿的胸脯儿,自己给自己竖起了大拇指又接着说。
“后来直到有一,我姥爷拿着那个镯子来家里闹,说一定是我爸推我妈进水的,所有的内容都在那份报告里,咬死了就说那报告里的血是我爸的,我当时冲出来要跟他们说,却被我爸一巴掌打跑了。”
“那巴掌,忒狠,我这辈子挨的最狠的一巴掌。”
说到这个巴掌的时候,男人还张开手搓着下巴,那歪着脸的样儿像是回忆着那一幕似的。
“事后我爸跟我说,他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