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窗子扒着门,几乎不用猜他就知道是皇甫烨和乔滴滴,否则借他们办公室的人几个胆子,也没人敢趴凌犀的门。
“滚犊子!”
脸一黑,手一挥,嗷唠一嗓子,门口儿的俩人影儿做鸟兽散了。
这时候,冷暖也看见了,意识到自己在这儿出洋相了,嚎叫也转为抽搭了。
见怀里的女人逐渐变得安静下来,凌犀就给她扶到沙发上,瞅着她,眼泪鼻涕横流的就恶心,抽了张纸巾就给他胡乱抹了几把。
“认清了,心里没了幻想,以后也不用惦记了,想开点儿吧。”
虽然他是一气之下甩给她看的,可这并不是置气的举动,就算他没发那无名火儿,他也准备待会儿给她看,他太了解这个女人了,就算是第二次,她肯定还会在心里给他找着借口,帮他开脱,如果再有第三次,编个借口,她还是会信。
有时候这个女人的那虎劲儿上来,真是十头牛也拉不回来。
“你管我!一条狗的喜怒哀乐不劳你操心!”
大概是瞅凌犀跟刚才不一样了,冷暖的声音一收却还是有些沙哑哀怨,陡然被收回的情绪却还是有一些残余。
当然,只能全都用在凌犀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