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酒放下,冷暖又飞没影子了,不一会儿一回来,也不知道在哪儿淘到的一桶冰,还有大凉杯什么的,熟练的把酒开了,一股脑的把苏打水啊,威士忌啊,冰块啊,都倒到里面,简单的摇了摇,就倒了两杯。
“你闻什么呐?”
看着女人端起了酒杯,没喝反而是放在鼻子底下像小狗儿似的闻了闻,还似有似无的在那儿品着,凌犀有点儿好奇的问。
“还真别说,我以前怎么没发现这酒味儿这么像你呢~”
挺久没喝过黑方儿了,冷暖又端起来嗅了嗅,还真别说,真是有点儿像——
“像我?什么味儿啊?”
“一股子烟熏的味儿啊。”
“……”
女人说的理所当然,期待答案的男人面色铁青——
……
但使主人能醉客,不知何处是他乡。
酒过三巡,两个人都有点儿熏熏然了,原本就迷药没过劲儿的冷暖更是晕乎的厉害,靠在沙发上,都觉得自己身子有点儿发飘。
酒这玩意儿好啊,冷暖到还真就不指着它能给她消愁什么的,她现在就想让自己迷迷糊糊,回到家,睡个死猪一般的觉,不管怎么说,命运玩儿她一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