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冻嘴唇儿……”
女人一点儿都不逆着他,顺从的让他找不到茬儿生气,她知道他心里有想法儿,刚才能那么给她面子她都烧香拜佛了。
看着这亲了几下儿就肿起来的红的像小浆果儿似的两瓣儿敏感的小嘴儿,那眉头之间的纠结也捋平了点儿,松开了女人的手,把她塞到怀里。
“走吧,吃饭去。”
——
至于走的哪条路,进了哪家馆子,她也没注意,反正跟凌犀在一起,她从来也不用操心这些事儿,一切随着他就成。
随他有的时候确实有个好处,也不知道他究竟有多少朋友,每次不管有什么事儿,只要一划手机里的电话簿,随便儿什么三山五岳也能扣出来点儿各路神仙来。
就像现在,就算半夜10点半也能吃上这么精致耗时的私房菜,虽然做饭的人不是那么发自肺腑。
“我说哥哥你玩儿弟弟我呐是吧,嫌我这累了一天了还不够孙子呢是吧,都闭店了还得给我挖出来客串一会儿奴才,忒不地道了。”
这看上去二十出头儿的老板兼厨子,个子不怎么高,长了张娃娃脸,英打眼儿伦皮鞋,飞机头,造型还挺潮的,看着就跟一小孩儿似的,只不过那挽起袖子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