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儿无力自己的眩晕,却也没办法的闭着眼睛,归齐靠在沙发上缓着呼吸,揉着跳着疼的太阳穴……
“你怎么在这儿?”
等归齐划开眸子,就看见穿好了衣服的冷暖手撑着头,像不清醒似的频频甩头儿,瞟了他那么几眼,说话声儿都弱弱的。
“你醒了?”
见女人一张小脸儿惨白惨白的,眉头就那么拧到一块儿,归齐没时间答她,而是马上起身把她按到沙发上,冷暖根本腿也没劲儿,顺势就栽到了一边儿。
“难受么?是不是很晕?”
探了探女人的额头,又拉过她的手严肃的摸上她的脉,他虽然不懂的切脉,但是跳的快慢,轻急缓重还是能辨出几分的。
嗯,脉搏跳的确实有点没劲儿。
他只是中了麻醉针都晕成这样,那她被那高纯度乙醚的手绢儿给闷上了,副反应更大。
“我没事儿……”
明明就声音一点儿劲儿都没有,还费劲的从归齐手里抽回了手,眉眼之间虽虚弱,却还是写着疏离,眸子一紧,归齐说不出自己心里什么滋味。
“别乱动,我给你舀点儿水去。”
这屋的东西自然是什么都不能动,好在他刚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