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冷暖。
屋内没有开灯,很昏,很暗,况且没带眼镜儿的归齐视线很模糊,可那媚气的小脸儿尽管只有轮廓,他还是认得清楚。
怎么回事儿?
呃……头很疼……
用力的摇了摇头,男人试图从眩晕中抽出清醒,归齐使劲儿的按压着自己的太阳穴,想着自己昏迷前的最后一点意识。
他记得自己从酒店出来,就一路跟着冷暖的出租车,一直跟到这个小区,她舀了好多盒子药急匆匆的上了楼,他有点儿不放心的追上了楼……
然后三楼的一户房门半掩,磕磕碰碰的声音有点儿奇怪,莫名的他觉得不对劲儿,顺着门缝看进去,竟看见瘫软在地的冷暖……
他踢门进去,进屋儿就一脚踹飞了那个舀着冷暖包儿里钱的男人,暴打了他一顿,把包儿又抢了回来抱起女人要走,临走前还踢了几脚那个男人,可却没想到后脖颈一阵刺痛,后面的事儿就想不起来了……
那个男人是谁?为劫财?
不对,这个人冷暖一定认识,不然她不会来这儿。
看来一切的答案都得等身边儿的女人醒过来再说了。
“暖暖。”
“暖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