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句,凌犀,你妈死的好冤。
这边儿挂了电话儿,那边儿冷暖像通电了似地,马上利索的起身点上了蜡,却被男人一把拽了回来。
“你干嘛?”
就像是一副了然于心的样子,男人问的特别平静。
“怎么,你不去?”
见男人完全都没有起身的意思,冷暖眉头都拧在一起了,她以为不管怎么样,这是条人命,就算不是那种孝子送终的嚎啕大哭,也至少应该去看一看,送一送,而偏生是这种无动于衷,让冷暖完全没有办法理解。
“我去了他也活不过来,不去了。”
吹熄了女人刚点的蜡烛,黑漆漆的环境里男人的手有一搭没一搭的捋顺着女人的头发。
听了凌犀这话,冷暖觉得身子竟一阵虚弱,以至于贴着他的身体明明是热的,却让她瞬间觉得好冷。
一个人能把这些分的这么清楚,真的挺冷静的,但更是可怕的。
激情过后湿腻的汗还挂在身上,空气里到处充斥着两个人欢爱的味道,就在刚刚还让女人觉得热情似火的男人,就像是掉进了冰窖一般,冷的透透的。
“怎么,觉得我残忍?”
“没有。”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