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么~”
二话不说,男人竟端起酒杯把冷暖强搂进怀里就灌了下去。
“哎……咳……咳咳……”
一口气没吸上来,被辛辣的白酒味儿呛了个满嘴,冷暖眼泪差点儿流下来,她深知得罪谁都不能得罪酒鬼的道理,没招儿了,只能求饶似的说着。
“行行行,我自己喝行么,你别再灌我了。”
“行,来,走一口。”
见女人终于妥协,凌犀把刚喝的一大口白酒吐进身边儿的纯净水瓶里,咧开嘴角儿笑的很奸诈。
……
于是乎,一瓶儿,再来一瓶,再来一瓶儿,一斤半酒下肚,俩人儿都飘飘然了,尤其是冷暖,还是第一次脑袋喝的如此懵,就连坐在椅子上都觉得头顶的水晶灯像开花儿似的转来转去。
“冷暖……”
“冷暖……”
把椅子上摊的七扭八歪的女人拉过来,还保留着七分清醒的男人轻轻的把她抱在怀里。
“嗯?”
酒精让冷暖的脑袋变的有点儿迟钝,就那么任由男人抱着,自个儿只能迷迷糊糊的摊在那结实的怀里哼哼。
“过来,我看看你……”
声音变的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