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儿叫唤着。
“是黄蜂,你上过小学么?”
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儿,女人摇了摇头儿,一副感叹没文化儿真可怕的同情相儿。
“我小学老师也没教过我这个啊……”
知道自个儿貌似记错了,觉得挺没面子的,男人还在那儿挺委屈的嘟嘟囔囔的。
瞅他那委屈样儿,冷暖都无奈了,是谁说过来着,男人貌似都是小孩儿——
……
这么得瑟一圈儿,那伤势必得重新涂药和包扎了,本来以为他的伤是真没有自己想的那么可怕,不然也不能这么活泼,可等真的近距离一给他涂药,瞅着他那一片片的水泡,有的都被蹭破了,都鲜红鲜红的,对比自个儿胳膊上那伤的一亩三分地儿,就知道他大概有多痛了。
冷暖舀着镊子夹着棉球儿沾着碘伏给凌犀消毒,一开始他还嘶嘶的叫一叫,后来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发现越叫她手越抖,反正安静的就跟不是伤在他身上似的。
冷暖坐在床边就那么看着他,发现其实这个男人这么趴着看也没那么可怕,甚至看他那一身的伤,跟个普通人一样儿,也没什么神佛附体,一样儿都不过是一条脆弱的生命,就觉得他也没那么可憎了,手下的动作也不自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