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犀已经一个礼拜都没找过她了,也不知道今天又抽哪门子疯儿。
呵——
冬天真冷啊,站一会儿就被冻的像冰棍儿似的,刚哭过的冷暖被冷风刺的脸好疼,没办法儿,搓搓手,手热了再捂捂脸,虽然没什么大用,也总是舒服一点儿。
吱——
急速的车速骤然刹车,在雪地里划出长长的一道儿车辙。
这偏执又狰狞的车型儿,全市大概也就这么一辆。
冷暖奔着走过去,因为离得有点儿远,听不见那个男人说什么,但看口型也知道是哪仨字儿。
滚过来!
瞧瞧,跟叫狗似的。
冷暖一丝苦笑,倒也没矫情,虽然没滚过去,但也走过去了,反正她过不过去他都得给她弄进去,何必费那洋劲,至少车里还暖和。
等女人刚一关车门儿,带进来的那股凉气儿,让暖和半天的凌犀倏地打了个激灵,转而看见女人那红的不正常的脸儿,一下就翻儿了!
“操!你傻逼吧!不知道现在零下几度啊!那外面儿是人站的么!”
男人上来就怒火朝天的骂骂咧咧的,可手下也没闲着,气急败坏的把女人那件儿大衣脱了,直接给扯怀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