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皇甫那丫头打个电话,接他回去。”
一直搂着冷暖的腰,窝在她脖颈间睡觉的男人,突然没头儿没脑儿的来了一句。
人喝酒分好几种,有的是喝的时候不醉,稍后再上头再酩酊大醉,有的是喝的时候醉的一塌糊涂,可稍作休息之后,醒酒儿很快,而凌犀属于后者,皇甫烨明显属于前者,这会儿刚才看着还可以的皇甫烨已经瘫在沙发上喝茫了。
这话正说着呢,乔滴滴的电话儿就打过来了,电话儿那头儿说找不着皇甫烨急的不行,原是想让冷暖问问凌犀,却不想根本就在一块儿呢。
听说是练习的生日,电话儿那边儿的乔滴滴顿了顿,明显是落寞了,却还是说一会儿到。
“你琢磨什么呢?”
瞅着撂下电话儿就有点儿不对劲儿的女人,整个抱住她的男人在后面儿含着她的耳珠,扯来扯去,熟练的用舌头儿画着小圈儿。
喷着热气儿,声音都有些嘶哑。
“……没什么。”
顿了顿,冷暖下意识的挪着头躲着男人的吮吸,她感觉的到这个男人的戾气散的差不多儿了,又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玩着宠物似的她。
曾几何时这样的温柔也短暂的麻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