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冷暖居然有些哽咽,儿男人久久没有弹的烟灰因身子的一颤,掉了。
“凌犀,咱俩在一起的开始,你和我都清楚,反正我们也没领证,法律上咱俩不是夫妻,你跟我在一起也不开心,咱俩散了得了,你何必糟蹋我呢?再者说,就当可怜可怜我,你积点德,行么?”
女人把礀态压到最低,近乎祈求的声音在男人听起来尤为刺耳。
男人仍是一声不吭的猛吸着烟,猛吸着,直到一根儿烟被他抽的只剩下了烟蒂,凌犀把烟碾烬在烟灰缸儿里,他并没有抬头儿,沉闷的有些嘶哑的声音逸了出来。
“你说的对,我这人儿精神不好,疯起来什么都能做得出来,有些事儿我自己也控制不住……”
说了一句,顿了一顿,男人咽下一口唾沫,有形儿的喉结儿滚动了一下儿,似是话说到一半儿,却不想在说下去了。
忽地抬头儿转了口气,夹着烟儿比划着女人,眼神儿挺认真的却又不可抗力。
“不过你想离开我,想都别想,咱俩的关系,我说过,我没叫停之前,你没资格说不,你就尽量消停点儿吧,别怀疑,我绝对有一百种办法让你在我身边儿老实儿待着。”
这一番话,男人说的挺冷静的,挺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