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腿怎么回事儿啊?”
打了两个钢钉,挺严重的吧。
“小时候跟人打架,跳3楼摔的。”
凌犀从兜儿里掏出一根儿烟,没点,就夹在手指间,眼神转而变成一种比深海还要深的郁色。
他不愿意回忆他妈刚去世那段儿日子,那是他人生中最荒唐的记忆,颓废,迷乱又不堪一击。
那时候的他特叛逆,几乎天天打架,夜夜不回家。
“摔的挺疼的吧?”
冷暖琢磨着这男人真是打小儿就狠,十多岁的时候就敢从三楼跳下来,多虎啊,摔断腿是命大,这要是头朝下,随时就可能摔傻了。
“咋的,你心疼了?”
没证明应她,反而是一直手敲着桌子,眼神儿直勾勾的瞅着她,瞅的她没地儿躲,瞅的她直发毛,只得低头儿吃那快儿干吃吃不完的提拉米苏。
果然好人不能当,当了就没头儿。
“你过来。”
伸出手指,勾了勾,凌犀的黑幽幽的眸子抹上一层她看不懂的东西,挺深的,盯得冷暖的心跳都有些加速。
她知道自己无形之中触及了这个男人的脆弱点了,不过她并不想过多的走进那个与她无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