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边站的性子,这辈子就没他妈让人这么玩儿过!
现在居然还跟他动刀?
跟他妈他玩守身如玉宁死不屈这套,合着都给别的男人守着!
操!
今儿非得让这个女人变成他的女人,牵着骨头,打断筋也得是他的。
想着报纸上那张照片,凌犀第一次感觉到那种打心窝子里冲出来的情绪,不仅有怒,有火,有恼,还有一种他琢磨不出来的滋味儿,让他想发疯,发狂,恨不得拿刀把人给霍霍了事。
他凌犀的绿帽子,有他妈那么好戴吗?
这婊子有种,每次他一碰就他妈犯恶心,可她跟别的男人抱一块,想着浪得那个劲儿,真他妈想直接掐死她。
可弄死真太便宜她了,她不是膈应他么,他就让她膈应到底!
目光下滑,身高优势让他的角度相当刁钻,刚好看到那白嫩凝脂的肌肤挤出来的深深沟壑,美得让他差点儿窒息,但一想到这美景也被别的男人看过,抚过,啃过……
一刹间,他被酒精勾兑盛怒过后的眸子呈现一种极为恐怖的阴森感,猛地松开了被他掐的奄奄一息的女人,他开始冷笑着解裤带。
咳咳咳!
获得呼吸自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