俯下了头……
“啊!……嘶……”
脖子上火燎似的刺激,疼的冷暖叫出声儿来,本能的挣扎,乱推着男人坚实的肌肉块子。
可男人像是被激发了野兽儿的劲儿,她越是挣扎,那口下越是不留情,猛的缩紧咬合的尺度,充满蛮劲儿的手臂也越圈越紧,女人就像个被狼叼的猎物,怎么扑腾,也是野兽的囊中物。
直到女人精疲力竭,放弃了抵抗,男人才松了口。
舌头轻舔着白皙的脖颈上渗出的点点血渍,灼热的呼吸就喷洒在刺痛的咬痕上,比黑曜石更深邃的眼珠子还盯住女人,似乎很享受这变态凌虐的过程。
这样的举动,简直让冷暖毛骨悚然,强迫自己定下心神,冷暖别过头去不敢看他。
这简直跟刚刚那个慵懒的午后茶time天壤之别,好像一个人间,一个炼狱。
面对这个男人,除了消极,她不知道还能做些什么。
大手强制性的扳着她的下巴逼着她重新面对自己,明明阴森森的,但微斜的嘴角却流露出戏谑与不正经,尖利的牙齿还挂着她的血,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脸上,一字一句的说。
“撒谎的孩子被狼吃……”
“冷暖,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