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想咋地就咋地,她没资格反抗,也没资格叫嚣。
这让她想起朝鲜人民,各个儿都是雄赳赳,但就是气昂昂不起,实力和地位在那儿呢,心再高又能咋地?
“那个……锅里炖着肉呢,我得去看看……”
一说起肉,他真饿了,今儿饭迁就那帮三高的老头儿,吃的素,他压根儿就没下筷儿,在喝点酒儿,这胃真是叫唤半天了。
“肉里别给我放什么菜啥的啊,我看着恶心——”
刚走没几步就听见那大少爷在后面嚷嚷,冷暖就把原本要切的白菜,又放进了冰箱。
反正她一点食欲都没有,她现在就希望能快点把这男人打发了。
顺着,哄着,不起刺儿,不戗碴儿,她只想现在图一个消停。
这屋儿的厨房也装的是敞开式的,凌犀靠在沙发上就能看见女人,也不知道是不是这女的身上有胶,自打女人进厨房后,男人的眼睛就粘他身上了。
女人抽空在那儿擦着橱柜,动作特利索的前后使劲儿,额前的一绺头发耷拉下来,也跟着她的晃动来回的飘。
其实这个动作不优雅,甚至有点儿粗糙的劳动味儿,可现在在凌犀眼里可不是这么想的。
他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