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不埋汰的,他照样儿硬邦邦。
所以,他琢磨了,他得上她,他稀不稀罕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下边这玩意儿稀罕。
“过来。”
瞅着那冲澡过度把自己泡的发白的女人揪个浴巾在浴室门口杵着,凌犀也不琢磨了,掐了手上的烟卷儿,朝她摆了摆手。
冷暖现在多希望自己能俩眼儿一抹黑儿再昏过去,她都拖着一个多小时才出来了,寻思这男的火儿怎么都该消了,可一出来就看见那个模特似身板子的男人,该狰狞的地儿依旧狰狞。
听这男人有些沙哑的音儿,冷暖不是两岁,她知道下面儿得发生点什么。
说真的,冷暖还真不是那种特别在乎这层膜儿的人,也许有爱,也许随缘,这命运的事儿,谁也不好说。
就像跟他结婚那天,她就知道早晚有这么一天,都卖了自己了,还装纯情给谁看?
想着想着吧,就觉得有些八女投江那种悲怆,嘴角也尽是苦笑。
“别愣着,过来。”
男人显然有点不耐烦了,又叫了一遍。
是啊,她过去也得过去,她不过去他也得给她拽过去,他凌犀要真想干的事儿,她躲得了么?
不过他不嫌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