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吓到了,她看着眼前的刀,看到许鹤溪变红的眼睛和脸上决意的表情,看了看现在一团糟的自己,惊觉自己已经变得如此不可理喻,自己也把自己吓到了,瘫软坐在地上,开始反思。
“倩倩,你要知道,尚谦他已经和周莉落订婚了,并且不久就会结婚,你要接受这个不争的事实,我也无能为力,而且就算你找到了尚谦对他进行质问,那也是无用之功,不管尚谦对你是否还存在喜欢不喜欢,现在站在他身边的人是周莉落,难道你要尚谦面对媒体说自己背着你和周莉落订婚了?你不也想想这样做对你和尚谦的好处坏处,这个我也不多说了,最主要是你现在的身体不能出院,你得为你自己着想,你为你妈妈着想,你妈妈还在家里等着你呢,你怎能就这样放弃你自己?”许鹤溪这是也冷静下来,把聂倩倩扶着坐在病床上,细声和聂倩倩分析。
聂倩倩听完许鹤溪说的话后便开始肩膀抖动,空荡的病房隐隐约约传来i一阵抽泣声,许鹤溪知道,聂倩倩在发泄情绪,只要她发泄完了就好了,于是走过去轻轻地把聂倩倩抱住,任由她哭。
人是个很奇怪地物种,自己一个人地时候会很坚强,但是有亲朋好友安慰时却肆无忌惮地矫情。聂倩倩在许鹤溪抱着的时候开始大声哭起来了,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