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拉上锦被,遮住身上刺眼的痕迹。
流莺见此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只能心头惋惜。因为这姑娘怕是个良家女子,却遭此大劫,日后怕是不能好了。
且她身上那么多红印,想来祁王动作也粗,不会疼人,他走时连锦被都只是给这姑娘草草一盖,玉足都露在外。
此时流莺坐在了床榻边,她拿起身侧衣杆上一套衣物,递给元蓉,柔声安慰:“姑娘切勿轻生,多保重自个儿才是。”
“多谢。”元蓉勉强收住泪意,藕臂自锦被中伸出,接过了衣裳。
流莺料想元蓉不希望自己盯着她看,便适时背过身去。
房内顿时一阵死寂,除了衣料的摩挲声,显得分外突兀。
元蓉穿好衣裳,低头一看,发现难掩脖颈处细密的红痕。她眉心微蹙,起身跟流莺道了别,捂着脖颈走出流芳馆,恰好她的丫环司琴就在附近。
“姑娘!”司琴终于见到自家姑娘,面上一喜,连忙朝元蓉走去。
可司琴走近元蓉之时,突然发觉她神情不对劲,姑娘怎会从流芳馆内走出?还换了件衣裳?
元蓉心想司琴怕是看出了什么,她上前抓住司琴的手,却不想身子一软,唯有倚靠着司琴:“回府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