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一时也不知上哪里找,连忙将肩上那条已经有孝黑沾油的布递了过来,双福生怕珊瑚反悔似的,手里紧紧攥着刀把,接过老梁的布就赶忙包上,收好了别在后腰的腰带上,等做好了这一切,双福才将提了一早晨的一口气松了下来。
后头围观的人还是在窃窃私语,等了这么久也没等到什么其他的人来,他们却也半点没有散场的意思,都想知道到底是啥人咋地得罪了洪家大丫头,惹得这姑娘拿了把菜刀直往这头来,谁都不愿意错过了这趁戏,是以众人围观的围观,有的站累了,索性一屁股坐了下来,让老梁上了壶茶,极有耐心地等着看好戏。
一时间茶僚内外坐得满满当当的人,一旁的亭子也被这看热闹的人坐了个遍,边等着还边猜测着待会子洪家大丫头会咋砍人。
“这是咋的啦?咋这热闹的?”一个秃了半头的瘦弱男人一脸兴致地往酒僚挤了进来,明显是来看热闹的。
“有人要砍人了,大家都来瞧热闹的。”有人回应着。
那男人虽说听得不明所以,却是极有兴趣地在一旁坐下了来,也跟着大家一起等着看热闹。
这头才坐下,那边便又来了两人,看着衣裳也不像是下田的,有眼尖儿的认出是谁的,见他二人走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