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微笑地叫着萧玉珠,眼泪从他的眼眶里流了下来,他凄凉地看着萧玉珠,惨然地道,“或许我应该叫你姨娘,姨娘,你说,我算不算半个我娘的好儿子?哪怕她一生没对我做过一件好事。”
长南听到这,鼻子酸疼得很,他于心不忍地别过眼睛,不敢看佑王让人心酸的脸。
狄禹祥因此也皱了眉。
萧玉珠靠向椅背,漠然地看向长泪淆然的佑王。
她知道这些话,有八分是真……
可这真图的是什么?图的不过是小世子的命罢了。
佑王是聪明的,可是,晚了。
如果他确是像他父王所说的,不为难她,不为难他的义兄,长南即便是舍了他的盔甲,他也会最后保易王府一程,而她能如何?她不过是个一生只会从父从子的妇人,不管他们要做什么,她所能做到的就是保护他们。
但现在她的选择不同了,有些屈辱不是佑王的几滴眼泪就可抹去的。
萧玉珠半转过身,她看着地上,轻启了薄唇,“你们可原谅?”
“不能。”
“无法。”
说不能的狄禹祥此时坐在了妻子的身边,朝易佑道,“我知道你想求什么,但在你对我夫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