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狄家夫妇在王府中的下榻处,长怡与上好了药的母亲绞着头发,与她说了王府的大夫进来了之事。
萧玉珠听了默不作声,眼睛一直看着给她手上上药的丈夫,等到他上好一处的药,抬头看她的时候,她不由朝他嫣然一笑。
“怎么,不好?”狄禹祥笑问。
“好得很。”萧玉珠微笑道,“只是突然想起,这些年还是你要多照顾我一些,我都未曾与你道过谢。”
狄禹祥看着她肿胀的手好一会都没说话……
她的手指有几个被拔掉了指甲,那种钻心之疼有多疼,他没怎么敢去细想,此时听着她还宽慰他的话,他竟不能说出一句。
“娘……”长怡在一旁看着,看着温柔注视父亲的母亲,看着低头不语的父亲,她不知为何,]心头酸楚得厉害,她勉强地笑了笑,故意开口别过话道,“你说王府的人多不爱用脑子,非得他们王爷受伤才认输。”
“哪不是不用脑子,”萧玉珠回头,温和地与女儿道,“只是心都太狠了,以为狠过对手,就能治得住人。”
“此话怎讲?”长怡听得不是很明白。
“刚才易王出其不意动手,如果不是暗卫暗中一直盯着他周遭待命,且你兄长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