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上下就一条内裤,大早晨让他裤裆中间高高的鼓起来。
“你发什么癔症!”印彦修从地上爬起来,贴着床又躺在上面,季劭宁没动,印彦修只有侧身那么宽点儿地方躺。
他回脚又给了季劭宁两脚,“挤死,边儿去。”
“嘶……”一脚不小心踢在了季劭宁那儿,他顿时拧着脸往另一边滚了两圈,“往哪儿踢!”
印彦修将薄被卷在自己身上,蒙住脑袋,蒙声蒙气的来了句,“报应!”
季劭宁立刻暴露在空气中,尽管穿着睡衣,但依旧感觉到了被带走的热气。
早晨他的裆那儿也不低,被印彦修一折腾,想继续,又有些犹豫,考虑太多印彦修的感觉,反而被束缚住了手脚。
上次那一发,差点毁了两人的关系,好在现在持续好转中,季劭宁决定再等等。
终于挨到起了床,两人没事人似的各自穿好衣服,到餐厅去吃饭,顺便请了钟点工去家里收拾打扫。
酒店的房间退了,印彦修又揣着仅剩的几十块钱回到自己家。
趁钟点工来之前路过去取了一些现金,又买了中午和晚上准备吃的泡面,打开电视在家中等待钟点工上门。
两人从酒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