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该。
他带着钱包拿着钥匙,换了鞋锁门走人。
到了楼下,他却突然翻开钱包。
住院的钱还没还给季劭宁,剧组也没给发这个月的薪水……
钱包里躺着孤零零的一张红钞,这连住旅店的钱都不够,哎……
取钱的地方倒是就在一条街以外的拐角处,但印彦修还是冒出来一股悲凉的感觉。
“干嘛呢一个人杵这儿?”
印彦修赶紧回头,身后不知什么时候停着季劭宁的车,季劭宁的贱脑袋就在里面,开着车窗,带着棒球帽,围着斑斓的大丝巾,生怕没人注意到他的显眼。
“准备去买啤酒。”
“刚好,”季劭宁指指后座,“后面全是你的东西,我给你送来了你自己拿上去。”
“什么我的?我还有什么?”印彦修打开后门看。
后座堆了好些衣服和用具,确实是他的。
“那几个月我给你租的房子,就在我楼下,三个月早到期了我拿到我自己家,现在还给你,知道你没车就送来的。”
印彦修揉揉脸,直接开大门坐进去,抱着他的衣服就躺在后座,“累死了,去你家借住一晚。”
印彦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