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完床戏不是真的做一遍,如果晚上没人爬季劭宁的床,他也没有自己撸一发的话,很有可能会遗|精。”齐皓分析道。
印彦修有些不好意思,这么大庭广众下讨论季劭宁的私事,他怎么不见脸红生气?
“所以话题从身高体重已经转移到男性功能了?”季劭宁问,电梯很快到了二十六楼,季劭宁先走出去。
“你们晚上怎么睡?”荣柏嘉问。
印彦修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跟荣柏嘉离得太近,他好像感觉到一股从荣柏嘉身上传过来的特别不乐意的情绪。
“躺着睡。”季劭宁拿钥匙开门。
“我睡沙发就行,这段时间要打扰你了!”印彦修道,“过了今晚我就搬出去,自己会找个房子住,或者回我自己家也行,到时候需要去大夫那儿的时候我提前通知你。”他也不好意思突然住人家,毕竟多少年的对手关系一下子还转变不过来,不管他是不是为了他冲动过一次。
这种感觉得慢慢调整,争抢了几年的关系,突然变成同住一屋的关系,印彦修可不好装,他也不想天天装,多累。
而且还有一个好处就是不会让人觉得他的思想变得很突兀。
“谁说你要住这儿了?”季劭宁家门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