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人,你这里比较安静,还没有什么记者。”季劭宁起身脱了小马甲,摘掉领口的领结,解开领口的扣子,又将袖子挽到手肘,“你这儿晚上有没有能睡觉的地方?”
原来是为了躲避烦人的庆功宴,“那儿还能躺一个人。”他指着墙边的三人座沙发。
“你晚上还点滴?”季劭宁并没有走向沙发,而是坐在了他的床沿。
“不用,大夫停了我所有的液体,说必须靠吃东西来补充营养。”印彦修乖乖的回答。
把人大半夜的叫过来就很愧疚了,尽管他是为了躲避被灌酒才来的,但是他们可是对手,能来陪他还是要感激一下。
“那你还不出院?”季劭宁问,吃东西的话,回家不是更方便?
“出院?”印彦修好像有一肚子的苦水,“本来前几天就能出院,但是刚才那个王宇大夫,非逼着我继续住院观察。”
“行,知道了。”季劭宁往印彦修身边挪了挪,然后直接躺在他的枕头上面,“你去沙发凑合凑合,我喝了点酒累得要死。”
印彦修往旁边挪挪,然后不情不愿的将床让给了季劭宁。
他让护工跟值班的护士再要一套被褥。
护工给他铺到沙发上后他躺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