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情愿去做,那么有什么后果,奴婢自己也是情愿去承担。”
他此言此语,近乎悖逆,但徐循又哪能不明白柳知恩话中的意思?她用力吸了一口气,也是佯装着宁静,低声说,“不错,你一向都很有风骨……瓦剌那边,最近可有什么动静?”
“可能还不知道那人去世的事。”柳知恩说,“毕竟,他们也做好了那人回国以后行踪成谜的准备,而朝廷这边的消息,要传到瓦剌王庭,怎么都得四个月以上。”
也就是说,四个月以后,瓦剌那边才会收到国朝正式举行丧礼,给息宗上庙号、为他的儿子封藩王等消息,才能从这些消息中推测出那人可能的确已经死了。至于之后要不要再闹事,声称送回来的是真货,息宗其实是被害死的,那就都随他们了,反正朝廷这边说法确定了,瓦剌也翻不出多大的水花来。
徐循沉吟着点了点头,这会儿,她的多愁善感渐渐消褪,那个多年观政的太后,又回到了她心里。“怎会绕到蔚州那边去,又多带了个包时雨呢?”
她给柳知恩的命令,不过就是一句话而已,途中这些枝节,徐循事前也并不知道,当然,这些小事根本动摇不了她对柳知恩的信任,有些安排背后的缘由,她也能猜得出个所以然。只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