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杀了你的父母,你就没有想过给他们报仇么?”楚天惶这么问道。
“……”听着楚天惶这句话,殷醉墨却是沉默了,她的确有想过给身体的原主人报仇,可是没有比她更清楚楚天惶的变态了,所以到最后殷醉墨也没能说出什么。
“有意思。”看着沉默的殷醉墨,楚天惶嗤笑一声,便不再开口,再坐片刻就离开了。他的眼神从头到尾都没有发生变化,语气说是在和殷醉墨聊天,不如说像是在自言自语。
神经病的思维正常人是没办法理解的,对于楚天惶那异样的表现,殷醉墨只能这么向自己解释。
同殷醉墨比起来,顾千树就要过的凄惨多了,他依旧被关在那个巨大的笼子里,天天喝着口味寡淡的粥,精神也越来越不好。
长期被囚禁的人,健康状态似乎总会出点问题,况且每日还要承受楚天惶和楚地藏那无穷无尽的欲丨望。
当再次在身体里被射丨入滚烫的液体,顾千树似乎已经快要习惯这种待遇。
他躺在楚地藏的怀里,眼神是涣散无神的,头发比来时似乎长了一些,凌乱的散乱在身上,更透出惹人心痒难耐的风丨情。
自从来到了这里,顾千树就很难实现自己的想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