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不过至此,顾千树还是对自己的情绪控制的非常好的,他脸上少有表情,而了解他到底高兴还是愤怒的人,除了云亭却是几乎没有了。
水温热,屋子里点燃了昂贵的熏香,青烟缭绕,让整件屋子都充满了一种十分淡雅的香味,顾千树坐在浴桶里,闭着眼一动不动,享受着云亭动作轻柔的按摩。
要说顾千树和云亭两人相处最和谐的时候,大概就是沐浴的时候了吧。
“尊上,属下觉的那个叫殷醉墨的女子有问题。”云亭声音在顾千树的身后响起,他的语调轻柔,如果忽略了内容,简直就像在对顾千树说情话
“何来此说?”顾千树本来就觉的殷醉墨的异样太过明显,此刻听到云亭的话也不是非常的惊讶,他连眼睛都没有睁开。
“她若是可以预言,怎么又会让自己遇到那样的事。”被剥光了绑在柱子上面这种事,任谁也不会乐意去尝试的吧,况且当时她全家人都惨死在了客栈里,现在竟是没有一分怨怼的情绪……云亭想到这里,眼神越发深沉,这些因素都是次要的,最重要的是……殷醉墨本该死在哪间客栈里。
阎王要你三更死,你怎可活到五更?
“你如何看?”顾千树听到云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