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任富城是一名很想干事的人,一旦干起事来就闲不住脑子,他沉思了良久,道:“钢林,我们是应该下决心的时候了。事到如今,我们也只有一个法子了。”
段钢林知道任富城下了最后的决心,道:“老任,咱哥俩可是多年的铁哥们,你现在是红光集团的副总,负责这次南非之行的全面工作,你可一定要过好脑子啊。”
“你小子,脑子转得太快了吧。”任富城不无鄙视地看着段钢林,道:“八字还没有一撇呢,你小子倒想起了推脱责任,像话嘛!”
“嘿嘿,老任啊,你太了解我啦。”段钢林道:“你可是我的老师啊,这次的事一旦出一问题,你这个老师不承担责任,难道还要我这个学生来承担?”
“段钢林!”任富城厉声道:“你小子太卑鄙!现在不是老师和学生的问题,而是咱们应该如何把这个问题办好,办得滴水不露,这才是最重要的,像你这般逃脱责任,怎样能成大事?”
“老任啊,这世界上,也许你才是最了解我段钢林的。”段钢林不无叹息地道:“我刚才是跟你开玩笑的,我的意思是,咱们现在就得想好退路,因为,军事用钢的生产,需要严格的审批程序,虽然凯瑟琳小姐那边有办法,但我们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