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病房两个多小时了还没有回来,急得嘴唇起泡,他想给刘达明病房里去个电话,却最终没有拨出号码,段钢林再不来,他可真要去和段钢林一起并肩战斗了。
正在此时,有人敲门了。白发苍苍的刘院长猛一哆嗦,如果前来敲门的人不是段钢林而是刘达明的那张保镖,那可怎么办?深思一阵后,刘献针还是拉开了房门,一见段钢林满身是血,赶紧一把拉了进来,探出头来看看左右,长长的走廊里,再无第二个人,这才放下了心。
刘献针关紧房门,里外门窗统统关死,所有的窗帘全部拉上。
段钢林脱掉脱掉血衣,摘掉血帽,并用黑袋子将血衣装好,又用抹布将蹭在地板上的血迹擦掉,接着到洗手间里洗漱干净,这才笑容满面地坐到了身边的沙发上。
“小段,全办妥了么?”刘献针焦急地问。
段钢林点燃香烟,淡淡地抽着,笑道:“都处理了。”
“病房里情况怎么样?”刘献针问。
“刘达明正在处理五具尸体。”段钢林淡淡地说道。
说着,段钢林将刚才在刘达明病房里的所作所为详细地对刘献针说了一遍。
听着段钢林的讲述,刘献针张大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