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安生了。”
“谢厂长,我们两个虽说没有过多的接触,不过我心里一直对您老人家很是敬重。”段钢林的话里听不出任何的虚伪与矫饰:“别的不说,就拿你的工作精神来说,整个红光集团没有几个,特别是像您这么大年龄的领导们,现在谁还干工作呢?不多,真的不多,有时候我也在想,如果哪天我也到炼铁厂去工作,得到您的指点,那绝对是件荣幸的事啊。”
“呵呵,小段,你过奖了,我虽然在炼铁厂干了三十多年,但我同样对你们厂的工艺和生产流程了如指掌。”谢呈祥笑道:“你对二车间的工艺和设备改造,已经达到了国际和国内先进水平,远的不说,就拿红光集团来讲,把所有的技术骨干集中到一块儿,也制定不出像你那样的改造方案,说真的,你们二车间的设备改造,是一种天才式的设想。呵呵,你说得没错,我还真想把你挖到我们炼铁厂来,可惜啊,我们厂门面太小,容不下你这尊神啊!”
段钢林哈哈大笑,想不到这位五十多岁的老厂长谢呈祥,恭维起人来,竟然如此牛叉。不过,段钢林感觉非常的幸运,幸亏当初没有到炼铁厂,否则,谢呈祥这个老家伙话多,一会问这个,一会问那个,一会讲工艺,一会又讲生产,这可要了俺老段的小命啦。